只要狠一狠心, 把眼睛闭上, 轻轻地一跃, 跳进蓝色的太浩湖。 蓝得教人想起, 故乡的天空, 期望着奔向她的怀抱。
就这么一次的放纵, 左肩那座巴山底狱, 右肩那座五岳之首, 通通溶掉在这湖水里。 瞬间, 我化作自由的灵魂, 徘徊在月下,在花中。
怕什么? 华年已过, 白发斑斑的是我, 午夜梦回的也是我。 被惊醒了, 并不是母亲莫名其妙的威严, 也不是父亲饱经风霜的脸。 而是, 儿子天真的笑容. 我得把它们重新地扛上, 仿佛曾经那样。